尚達曼(左)在李光耀公共政策學院政策研究所成立30周年的對話會上同巡迴大使許通美教授對談。尚達曼提出,新加坡必須繼續讓人們搭上“上行電動扶梯”,得到提升。(檔案照片)
2001年大選成績揭曉,人民行動黨裕廊集選區候選人獲勝,當選議員被支持者高高抬起,分別是(左起)哈莉瑪、翁執中、尚達曼、林文興和符喜泉。(檔案照片)

尚達曼2018年在李光耀公共政策學院政策研究所成立30周年舉行的對話會上,也提出新加坡作為一個國家,必須維持一個能讓人民在社會梯級上,不斷上行移動的體制,也就是要讓人們搭上“上行電動扶梯”。

延伸閱讀

尚達曼從政后開始學習書法,多次公開會好,包括為2003年的第12 屆“春華秋實書法展”寫下“仁人”兩個毛筆大字。(檔案照片)

在所有內閣成員當中,國務資政兼社會政策統籌部長尚達曼是社交媒體上最不活躍的一位,只在臉書上有頁面,但貼文的頻率遠遠不及其他政治職務者。然而,每每發言,卻總是有他獨特的魅力和吸引力。

珍一藤木是一名律師,不過近來主要致力於慈善活動,她也曾經出任新加坡美術館董事會主席長達10年,在2018年卸任。 尚達曼和珍一藤木育有三男一女。

享有國際威望的金融專家

66歲的尚達曼在從政前是新加坡金融管理局的董事經理,幾乎整個公務員生涯都在金管局服務。他在加入新加坡行政服務后,只有三年調往教育部出任副常任秘書。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爆發,尚達曼又被調回金管局,加強新加坡作為國際金融中心的地位、引進更多投資項目,以及協助我國渡過金融危機。 作為一名金融專家,尚達曼入閣的22年中有14年在財政部任職或兼任經濟政策統籌部長。他也受邀領導多個與金融財政有關的國際組織,包括“30人小組”、G20“全球金融治理專家團”。他也是首位受委出任國際貨幣組織國際貨幣與金融委員會主席的亞洲人,在國際上享有威望。

尚達曼(左一)與太太珍一藤木(右一)共育有三男一女。這是通訊及新聞部2016年提供的全家福照片。(檔案照片)

就在許多人臆測誰會競選來屆總統時,尚達曼星期四(6月8日)宣布在一個月後的7月7日,辭去所有政治職務和退出人民行動黨,準備參加總統選舉。在即將告別內閣身份之際,讓我們重新認識他——尚達曼。

尚達曼2001年11月踏入政壇,就在人民行動黨旗下到新成立的裕廊集選區競選,一共參加了五屆大選。除了2006年5月因沒有對手直接當選,他所在的裕廊集選區團隊每次都取得至少三分之二的選票,還有兩次的得票率接近八成,是遠高於全國平均的“票王”。

值得一提的是,尚達曼和現任總統哈莉瑪都在2001年從政,而且在2011年之前,兩人都在裕廊集選區參選。如果尚達曼在接下來的選舉中順利成為我國第五位民選總統,那裕廊集選區或許可以冠上“出產總統”的選區了。

尚達曼掌管財政部九年,是他主管時間最長的部門。其次是教育部,總共六年。尚達曼出掌教育部期間推動多項重大教育改革,希望打造更靈活且寬泛的唯才是用制度,包括設立錄取小六會考不及格學生的北爍學校,以及推行直通車計劃。尚達曼也曾出任人力部長一年又兩個月。

他在對談時也指出,我國實行的組屋種族比例政策是“最具干預性的社會政策”,但推行后成為新加坡的最大優勢,因為住在同個社區的人們不僅每天在走廊和電梯打照面,孩子也會就讀同一所學校、共同成長,對人產生重要的潛移默化影響。

不過,早年在金管局任職時,尚達曼曾經因為行為疏忽導致我國經濟增長初步估計数字泄露,觸犯《官方機密法令》,被罰款1500元。當時,尚達曼把一份最新出爐的經濟預測報告帶到與私人工商界人士見面的會議上。雖然尚達曼沒有直接把報告給與會者看,但報告中的數據卻被人看到,並告訴《商業時報》,結果這個還未公開的數據被刊登在報紙上。法庭後來裁定尚達曼沒有刻意泄露官方機密,但他的行為“危及機密文件的機密性”,因此被罰1500元。這項1994年的提控並沒有影響尚達曼後來出任金管局董事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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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先後擔任財長和經濟及社會政策統籌部長期間,尚達曼致力於打造包容社會政策,以及為低收入新加坡人爭取更好的工作機會與薪資。

在英國學習馬來文時結識日華混血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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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認為,一旦載着所有人的電動扶梯停下來,關於不平等的問題以及“我”與“他”、”這個團隊”與“那個團隊”之間的矛盾就會變得愈加尖銳,導致社會變得脆弱,而目前這個現象已經出現在許多發達經濟體當中。 在尚達曼看來,“社會流動性”是新加坡作為一個社會的整體最高追求,而我國這些年來驅動一波又一波的“移動浪潮”,讓原本相當貧困的大部分新加坡人,有機會在學校取得好成績、努力工作后親手為自己締造成功的人生。

他2015年到瑞士參加第45屆聖加倫研討會,與英國廣播公司(BBC)“HARDtalk”(唇槍舌劍)節目主持人賽克(Stephen Sackur)對談,討論新加坡獨立50年來的治國之道時,所提出的“蹦床理論”最為人津津樂道。

除了在英國考取學位,尚達曼也在倫敦因為修讀馬來文課程認識了夫人珍一藤木。珍一藤木的父親是日本人而母親是華人,她出生於日本,六歲時同父母親一起來到新加坡。據報道,珍一藤木平日常以馬來語和潮州話與居民溝通。

尚達曼(左)在國際上享有威望,是首位受委出任國際貨幣組織國際貨幣與金融委員會主席的亞洲人。圖為他2012年同國際貨幣基金總裁拉加德一起主持記者會。(檔案照片)

“蹦床理論”、“上行電動扶梯”比喻……這些出自他口的社會治理理念,常常發人省醒,為人津津樂道,至今依舊讓人印象深刻。

得票率遠高於全國平均的“票王”

“蹦床理論”、“上行電動扶梯”比喻力推包容社會、社會流動

尚達曼在英國完成大學學業,畢業自倫敦經濟與政治學院,考獲經濟榮譽學位。他後來也在劍橋大學獲得經濟哲學學位,以及在美國哈佛大學的肯尼迪政府學院獲頒公共行政碩士學位,並以出色的學術表現和領導潛力,獲得盧修斯·立陶爾獎(Lucius N Littauer Fellow award)。

尚達曼和塞克的對談視頻長約50分鐘,在youtube上有120萬次的播放量。

尚達曼興趣廣泛,就讀於英華學校時是非常活躍的運動健將,參加曲棍球、板球、足球和田徑等項目。

尚達曼2017年為設在盛港曲棍球場的ActiveSG曲棍球學院主持啟動儀式時,拿起球棍嘗試攻門。(檔案照片)

尚達曼提出,政府通過社會政策為人們提供適當扶助,但同時人們也要通過自身努力“回彈”,實現社會流動。

他也是一名詩人,服兵役期間曾同另外兩名本地作家聯手編纂一本題為“But we have no legends”的詩集。這本1978年出版的詩集,收錄了尚達曼的四首英文詩。 尚達曼從政后也開始學習書法,多次在公開場合揮毫。

尚達曼掌管財政部的時間最長。圖為2008年尚達曼抵達國會大廈,準備發表財政預算案演說時的情況。(檔案照片)

學生時代文武雙全